智能助手走進人類生活已達十年之久。在某彈幕網站，我很喜歡看用戶“調戲”各種智能助手，問它們一些奇葩的問題，讓它們替自己接電話，每次都能讓人忍俊不禁。同時，看著大家吐槽智能助手依然“人工智障”，也難免有一絲遺憾。

數字技術不斷進步，智能助手及其產業是否還有新的機會，能否迎來向前進一步的發展契機？在今年的OPPO開發者大會上，我們看到小布助手呈現出的更多可能性。

基于“端云一體的數智大腦”Andeverse的技術能力，小布助手在元空間發布會上，打造出了一個虛實共生的數字平行世界，重磅發布4.0年度版本，集成小布空間等多個創新產品功能，讓用戶得以提前領略虛實融合的數字體驗。

（OPPO數智工程事業部總裁劉海鋒的數智人亮相小布元空間發布會）

從中，我們能讀到OPPO在人工智能、虛擬數智人等領域的技術突破，同時，也可以把握移動生態和移動交互在新背景下的脈動，當用戶們開始熟悉并喜愛智能助手，依賴其完成更多生活體驗，小布如同一艘航船，正在成為更多人前往數智新世界的載具。

小布從來沒有停止過進化，也代表了智能助手的持續探索，與我們每個人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。讓我們從小布的進化路線圖出發，一窺數智人的彼岸風景。

渡海：不斷上升的海平面

首先需要明確一下，為什么智能助手的進化，是理解數智未來的一個重要參照點。回顧機器智能的歷史，早在上個世紀，機器人專家漢斯·莫拉維克就繪制了“人類能力地形圖”，中低地代表著“算數”和“死記硬背”，丘陵代表著“定理證明”和“下象棋”，高聳的山巒代表著“運動”“手眼協調”和“社交互動”。隨著人類對機器智能的不斷推進，海平面也在逐漸上升，低處的人類能力開始不再獨特，逐漸地，一些更高級的能力也可以由智能生命來完成。比如隨著預訓練技術的發展成熟，機器對話在某些場景下甚至達到了類人的水平。

技術不斷拓展著人工智能的能力，智能助手的智慧程度近年來也取得了很大的發展，也意味著智能生命體將在我們的生活中扮演越來越重要的角色，熟悉并掌握數智生活已經不再是一種選擇，而是一種必備的生活技能。因此漢斯·莫拉維克提出：我們應該建造一艘方舟，盡快適應航海生活！

智能助手作為連接物理世界和數字世界的交互入口，很適合成為那艘普羅大眾都可以搭乘的數智航船。

造舟：AI支撐下的小布身心靈進化

渡過時代之海，我們首先要看看小布助手4.0這艘航船究竟是怎樣建成的，有怎樣的能力。

小布4.0版本全新升級的5大能力，從主動式智能到情感化交互，再到數智多模態、智慧新體驗和多設備協同。從技術角度出發，我們可以將其歸納為三個方面，構成了小布助手4.0這一生命體的核心。

靈魂：漢斯·莫拉維克認為，社交互動、情感交互等是人類最高級的能力之一，也是“人類能力地形圖”中尚未被淹沒的山巔。而小布作為OPPO AI應用的集中體現，4.0全新版本正在不斷抵達這些山峰，表現出更加智慧的一面。

智慧是一種抽象的、虛無縹緲的東西，機器要展現出類人般的智能，理論上要從三個角度完成進化：一是記憶，人類能夠把很多長期狀態的信息編入大腦的算法內，在未來某一天來調用它，而穩定的長期記憶是機器智能的一大挑戰，表現在智能助手上，就是難以在多輪對話中流暢而自然地交流；二是計算，人腦的并行計算能力非常強大，擅長解決復雜的任務，如分析、決策。在算法和算力的快速發展下，AI也開始在決策智能上展現出類人的能力，讓智能助手得以從“命令式被動響應”進化為“貼心式主動服務”；三是學習，IBM的深藍計算機在1997年戰勝國際象棋冠軍加里·卡斯帕羅夫時，最大的優勢是記憶能力和計算能力，到了2016年AlphaGo擊敗李世石，深度學習讓機器實力有了實質性的飛躍。擁有學習能力之后，智能助手能夠自我進化與迭代，解決互動程式化、類人感低的問題。

具體到小布助手4.0版本中，我們已經可以看到在記憶、計算、學習這三個層面，小布正在帶來真實可感的體驗變革。

記憶方面，適當的記憶決定了智能助手的交互體驗是否自然順暢。對于人類來說，根據之前的信息來作出即時反應，幾乎是一種本能，根本不需要特別調動記憶模塊，但這么簡單的事對于AI智能體來說卻是很困難的。在長短期記憶神經網絡（LSTM）出現之前，傳統神經網絡沒有記憶功能，無法處理較長序列數據，簡單來說就是記不住長距離數據的信息，表現在智能助手身上，用戶跟它說完“吃完晚飯跟我聊會兒天”，它還會問一句“吃了沒”，妥妥地煞風景。要避免用戶說“前門樓子”AI說“胯骨軸子”這種前言不搭后語的情況，就需要智能助手很好地理解上下文，以此來生成更自然、情感化的表達，這就離不開強大的記憶能力。所以，研究人員特別為小布研發了記憶能力，讓AI在聊天過程中能夠理解一些更長距離的關鍵數據，不至于學過就忘，從而生成有趣、有用的聊天內容，用戶不必反復強調一些說過的內容，人機交流也就更加輕松愉快。有了記憶，智能助手才有了可持續成長的人格化基礎。

計算方面，在端側算力的支持下，小布助手得以搭載更強大的算法應用，基于自研的情感識別算法，讓小布助手具備智趣單輪、技能引導、話題多輪、情緒感知等基礎能力，再引入較為前沿的預訓練技術，通過1億～10億參數級別的大模型來提升語言理解的泛化能力，緩解因“意圖理解不到位”而造成的“智障”問題。同時，注重AI與知識計算的結合，構建了精品知識圖譜，規模達到億級別的實體和百億級別的關系，讓小布具備足夠的知識儲備，能夠解答用戶各種各樣的疑問，在知識問答方面帶來了2%～4%的效果提升。一番技術打磨之下，小布助手對于口語化表達的理解、用戶意圖的分析、有溫度的情感化交互，就得到了有效的提升。

不止于此，小布助手還能夠準確判斷用戶需求、結合上下文場景，進而主動提供服務。將數字服務的各個“斷點”串聯起來，讓服務呈現連貫性，用戶感受到的是符合行為慣性的絲滑與順暢，比如感知到用戶的出行需求后，小布會在用戶出行前就提供行李準備、酒店預訂、交通情況、防疫政策等基礎提醒，提前為旅程做好充分的準備。

學習方面，小布更智慧的一面還體現在持續學習和發展進化的能力上。對內，小布會根據用戶的行為反饋不斷學習進化，變得越來越“懂你”：如果發現用戶的需求沒有被滿足，會反復修改自己的話術進行重試；收到用戶的表揚，也會根據口碑滿意度體系來進一步優化，持續提升自己。對外，小布會持續學習多場景、跨終端帶來的數據資源，不斷擴展自身的能力邊界和服務場景。比如通過場景理解，支持一句話多指令，讓查天氣、定鬧鐘、打電話等常規服務更加便捷高效，只需對小布說一句“打開健康碼”指令，能省去手動操作的一系列繁瑣流程。另外，小布可以支持手機、手表、電視、Pad等OPPO自有設備控制，以及小布生態的第三方品牌，跨端、跨設備執行指令，打破了數據壁壘，既讓用戶享受到全場景服務無縫切換的絲滑；又能夠通過多終端數據協同反哺算法，為小布助手的自主學習提供多維度的數據養分，進一步提升小布的智慧水平和服務能力。

沿著記憶、計算、學習的路線圖，小布正一步步向“人類能力地形圖”的山巔攀爬。

身體：很長一段時間以來，智能助手都如同科幻電影《HER》中的女主角一樣，只有語音而沒有形體，近年來隨著數智技術的進步，一些智能助手開始整合語音交互、自然語言理解、圖像識別等AI能力，外觀形象變得更加鮮活，比如微軟小冰、OPPO小布、騰訊云小微等……今年的小布也在技術支撐下進一步迭代。

一方面，小布4.0進行了互動層面的全新升級，支持用戶通過手機屏幕的多點觸控，與數智人實時互動，如可以戳戳小布的肚子、摸摸小布的頭和屁股，小布數智人都可以給出相應的反饋。小布4.0版本推出的小布數智人3D聊天功能，則更進一步，通過3D場景、AI驅動的數智人和故事設定，支持多模態互動的同時，還能創造出真實自然的聊天場景，識別用戶情緒，讓用戶獲得以聊天互動為主、兼具游戲娛樂的沉浸式聊天新體驗。

另一方面，小布空間為數智人提供了交互的場域，更具沉浸感和互動趣味。盡管XR設備尚未普及應用，但OPPO已經基于小布助手APP打造了虛實融合的元空間概念產品，讓用戶可以在手機界面下體驗虛實融合的魅力。小布空間支持用戶在其中創建自身形象，3D視覺效果和真實角色設置讓數字生活更具沉浸感和真實感，運用“第二分身”與數智人和真人在廣場社交互動，解鎖更多創新玩法，比如一起去展廳觀看會議直播，足不出戶完成線上參會等，提前體驗“模擬人生”。

物理學家邁克斯·泰格馬克提出，1.0版的生命，其硬件和軟件都是靠進化獲得的，無法改變。而以人工智能為代表的生命3.0階段，生命不僅可以自行設計軟件（文化），還可以自行設計硬件（身體），從碳基走向硅基。顯然，小布數智人所表現出的“身體”形象的可設計、可塑造，正是智能生命向3.0階段發展的必然過程，也讓我們提前感受到了與硅基生命互動的樂趣。

OPPO“科技為人”的理念，推動了小布助手身心靈向更智慧的方向發展迭代，成為秀外慧中的智能生命。有了堅實的身心基礎，也就有了進一步探索虛實融合未來的底氣。

啟航：數智世界的技術彼岸

夯實智能助手的能力只是第一步，此次創新的第二個價值點在于：數智人的世界探尋。

客觀而坦率地說，移動互聯網發展了十多年，用戶對于人機交互的新鮮感也極大下降，大家渴望新體驗，而新體驗必將建立起移動終端市場的新秩序。而當下，技術指向已經十分明顯，那就是一個被反復提及的名詞——虛實融合。

此次OPPO開發者大會，可以很清晰地看到OPPO對技術路徑和產業方向的判斷，小布元空間發布會打造一個現實世界與虛擬世界相互交織、自然融合的交流共享空間，小布4.0集感知和交互為一體的視覺效果。

沿著小布助手和數智人的航線，究竟會駛向一個怎樣的技術彼岸？從OPPO的舉措，我們可以看到三個正在被釋放出的紅利。

1.技術紅利。數智人的應用場景不斷拓展，但技術門檻依然高企，一個具備高互動性的數智人，需要領先的AI算法來對唇形、表情、動作等進行生成和驅動，比如NLP算法生成的語句要跟口型精密匹配，才能讓用戶有跟真人對話的既視感。要讓交互不枯燥，有新鮮感，不能來來回回就是幾個固定動作，就需要GAN生成算法等參與構建并驅動數智人的動作。數智人要進入銀行、醫院、學校、高鐵站等各種場景提供服務，不可能所有企業都要靠自己來研發基礎能力，通過小布數智人平臺和OPPO開放生態合作，避免在底層技術上反復造輪子，能夠降低技術門檻，加速數智人的產業化進程。

2.產業紅利。隨著多模態人機交互被廣泛接受，對數智人的產業需求也越來越多，但個性化外形和技能呈現，需要美術設計、3D建模、骨骼綁定、貼圖捏臉等一系列操作，高企的制作門檻阻礙了數智人的規模化落地。目前，小布也在數智人平臺沉淀了相應的能力，提供個性化、高表現力、多場景的數智人服務，減少落地應用門檻，助力數智人深入到B端市場的更多場景。

3.生態紅利。豐富繁榮的數智人應用與服務，離不開個人開發者和企業開發者的創新智慧，讓開發者的創意和精力快速轉化為商業回報，OPPO在AIoT領域的全面布局和生態建設提供了豐沃的成果轉化土壤，前面提到小布助手支持手機、手表、電視、Pad等OPPO自有設備控制，也支持第三方品牌，覆蓋全品類硬件，這意味著相關應用和服務能夠在多端部署、覆蓋OPPO生態內的用戶，開發者借助OPPO收獲商業價值，又進一步吸引更多人共建虛實融合的數智世界，OPPO創新生態也就進入了良性循環。

不難看出，隨著小布助手的潛力不斷釋放，未來不僅僅會在OPPO萬物互融的生態體系中，扮演交互入口的重要角色，還將在整個移動生態內擴散智能生命體的價值，成為更多企業和用戶與數字世界的交接點。萬物互融、虛實融合的大趨勢下，小布的存在價值正前所未有地顯現出來。

未來生命研究所的邁克斯·泰格馬克認為：有人工智能相伴的生命未來是我們這個時代最重要的對話。小布助手正帶著我們參與到與AI生命溫暖而有趣的對話中，有理由相信，生于這個人工智能極大發展時代的人們，都應該與智能助手共同成就更好的彼此。

一段精彩的旅程正等待著我們揚帆出海，不妨從一句“小布小布”開始吧。